“就連當年東皇太一摧毀皓月的力量,實際上也是現在的我所留?從這一點來講,我還真就是正在趕來路上的東皇太一?” 柳承淵心中嘀咕。 緊接著,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嘴角一抽。 記得他當年剛翻到這本書時,還吐槽了一句:“哪個沙雕寫的這么一本書,世界惹你了,毀滅世界?還一百零八種方式?” 畢竟拿《世界毀滅的一百零八種方式》當書名,確實太中二了。 現在想來…… 沙雕竟是我自己!? 柳承淵看著精神世界這冊空白的書籍…… 這書, 他還寫嗎? 要么, 不給過去的自己。 這沙雕, 就讓他一起隨著世界毀滅吧。 等等! 罵不得! 柳承淵頓時有一種*了狗的感覺。 “得了,反正才讀小學呢,急什么。” 柳承淵將心思放到一邊, 集中精神的繼續積累起自己的底蘊來。 十年、三十年、百年、三百年…… 當這種刻苦的熬練持續了一千余年,即近一個星年時, 他的精神、意志仿佛突然邁入一個全新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