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隨著他在虛空中不斷穿梭，他隱隱察覺到，自己和空間法則間的感知漸漸削弱。

    明明他已經承載了空間法則，和空間似乎融為了一個整體，但在這種不斷穿梭下，一種“不完美”感卻漸漸涌現。

    盡管并不是完全不復存在，可卻似乎……

    少了點什么。

    就像同樣了解信息，以前他只需要用搜索引擎，一搜就能搜出來。

    現在卻需要通過一個個人去不停打聽，了解。

    效率降低了一個世代。

    柳承淵打量了一番四周，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道：“我們不在仙界了？”

    “不錯。”

    夏煌看了柳承淵一眼，有些意外。

    不過考慮他是自混沌太虛中飛升來的，倒也沒有表露出什么異常：“仙尊殿乃是一座依附于仙界存在的小世界，你可以理解為一座位于混沌太虛的高能世界。”

    說完，他補充了一聲：“當然，這個世界和仙界聯系十分密切，以至于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能夠分出一部分力量進入其中。”

    “任何情況？”

    柳承淵敏銳意識到了什么：“哪怕被神族封鎖？”

    在空間一道上，神族比仙族更有天賦。

    “不錯。”

    夏煌微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