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對他沒什么大指望,” 何吉祥很是欣慰的道,“此生他能夠平平安安,娶妻生子,老夫就足慰了?!?br/> 兩人說話間,馬車已經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和王府。 洪應在門口站著,洪安直接跪下磕頭道,“徒兒給師父請安?!?br/> 洪應點了點頭后,便沒再搭理她,直接看向刑恪守道,“刑先生一路舟車勞頓,王爺說可以先休息一番。 明日再見?!?br/> 刑恪守道,“總管客氣了,不敢讓王爺久等,只是勞煩總管先替老夫準備一下,老夫洗漱一番,才敢去見王爺。 衣裳不整,著實有些唐突?!?br/> &;說完挺直本就佝僂的腰,跟著洪應進府。 洪安同一眾官兵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師父沒讓她進,她就不能進。 這是規矩。 壞了規矩,師徒情分就沒了。 這是師父說的。 王坨子道,“洪捕頭,你跟我去布政司衙門吧?!?br/> 洪應拱手道,“多謝?!?br/> 王坨子笑著道,“洪捕頭,咱們是熟人,不要搞這么生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br/> 帶頭走在前面,走到一半,又看向騎馬與自己并行的陶應義,好奇的道,“你他娘的不是在南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