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真的非常頭疼! 要怪就怪和王爺,人家馬匹受驚跑掉了,追回來就是,你又不是沒有這個能力。 別說那么大個一匹馬,就是一只螞蟻,你老金口一開,金陵城掘地三尺,也能給找到。 完全就沒有一丁點的難度。 再說,你老張口就說主動要給人賠償,那就賠錢唄。 &; 雖然鐵公雞能拔毛,也挺不容易的。 可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說什么去做工抵債。 你堂堂親王,去給人做工,不成體統不說,也浪費錢財啊。 畢竟陌生環境中,所有人都得圍著你轉,那銀子就得花的海了去了。 不是事啊! 小喜子更是聽得面色蒼白。 要是等總管回來了,發現王爺在人家做工住“狗窩”,一聲令下,還不得把他們這些人扒皮拆骨? 這完全不是他們能承認的痛。 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轉,得想辦法讓他們王爺趕緊熄了這個念頭。 但是,想了一圈,想不出任何辦法,只能眼巴巴的望向坐在案首的刑恪守。 刑恪守壓根裝作沒看見。 老子不比你急? 他要是有辦法,就不會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