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了?” 劉絆子笑著道,“這倒是好事啊。” 劉鐸得意道,“這下不反對了吧?” “這主意正,” 劉絆子高興地道,“趕緊找人去說媒吧,估計啊,不止咱們一家盯著呢。” “那是當然,” 劉鐸冷哼道,“胡家、燕家這樣的大戶估計都得去說媒,娶個女捕頭回家,這以后能省心多少事啊?!?br/> 下晚的時候,好好地太陽突然沒了,落下了濛濛細雨。 許多人能不出門都是盡量不出門,只有濟海是例外,每天五十擔水,風雨無阻。 穿著灰色納衣,肩挑鐵桶,像往常一樣一步一個臺階往山上走。 走著走著,他突然停頓了下來,朝著濕潤的空氣嗅了嗅,他擔著鐵桶往下了一級臺階,往旁邊的灌木叢里去。 一邊走一邊不停的嗅鼻子。 沿著陡峭的山崖行走,兩只大桶一滴水也未掉下來。 不一會兒,發現了一處洞口。 他挑著擔子,走進去,看到了一個女子躺在石壁上,潔白的衣裳上有斑斑點點的血跡。 “阿彌陀佛,” 他宣了一聲佛號,“姑娘你是受傷了嘛?” 女子猛地睜開眼,緊握手里的劍,寒聲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