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眾人有不少都緩緩點頭。

    他們同樣也都得出了相同的結論，此時克里斯的話更是印證了他們的猜測。

    同為副團長的新陸鎮魂局東方戰略處處長菲利普此時點點頭，說道：

    “我之前和那個李凡有過一面之緣，從他的表現來看，完全就是個花花公子加無賴的混合體，根本不可能是以精神潔癖著稱的變態收藏家。”

    他所說的一面之緣, 就是在銀座海女盛的現場和李凡碰面的那一次。

    當時整個新陸鎮魂局弄得一鼻子灰, 簡直是淪為了笑柄, 不過也讓菲利普對李凡印象深刻。

    切尼點點頭，說道：

    “我想，諸位應該也得出了相關結論, 我讓局里的情報中心整理了這個李凡之前的相關信息，發現他在中州異常局就是個放浪形骸的花花公子, 卻又連續立下大功, 升遷的速度堪比坐火箭。”

    “同時他多次與頂頭上司異常局西南局局長趙逸峰發生了激烈沖突, 偏偏每次都能化險為夷，這種尖銳的性格, 按理說很難得到升遷。”

    “除非，這些尖銳之處，這些矛盾, 本身是異常局內部為他做的掩護, 他在暗中擔任更加重要的職務。”

    說到這里, 切尼停下不說, 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在場的一眾手下，特別是一些年輕人, 希望啟發大家的思路。

    果然，一名年輕探員不負眾望的開口說道：

    “……比如……中州異常局與收藏家之間的聯絡員？一個同時得到中州異常局和收藏家信任的角色？”

    切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贊許，微微點頭說道：

    “很有可能！根據總部的模型分析, 這個可能性高達百分之八十六點七九！”

    在場的眾人全都露出了然之色，已經瞬間給李凡的真實身份做了定性。

    切尼環顧四周, 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