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們也不用控制族口的數量。反正感覺到數量太多，地方不夠用的時候，你們就給我們送出來一批沒用的，資質差的活魚。這也省得我們去獵殺了。

　　    我知道即使是神種也不是每個都能夠誕生靈智，或者是靈智太弱，以后也沒有希望進階的，你們就把它們給我送出來就行了。”云婧想了想，決定這事兒也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吧。

　　    “我們的人要是進去湖區，獵殺魚群什么的，只要不是大規模的獵殺，你們不要阻止。當然你們損失大了，可以過來找我申訴，或者是直接跟銀子要求我們停手。

　　    銀子？”

　　    云婧招呼小銀子。

　　    銀子趕緊把倆個云朵給打入倆個中年魚的體內。“這是云之塔的印跡。你們可以通過印跡直接聯系神時空，他能夠及時找到我的。”

　　    云婧：她們一個又一個甩鍋，最后神時空就只能背鍋了。辛苦他了。以后要多給神時空發點獎勵了什么的。

　　    這次倆只魚當真是驚喜過望。

　　    正想云婧自己說的，雖然都是魚群中的魚，但是有些魚一出生就資質差的可以，有些甚至都沒有靈智，就有點靈性，能夠驅使而已。

　　    靈性跟靈智一字之差，那就是以后成長潛力的絕大不同。

　　    一個到死都是低階的神種，也沒有不死之說。另外一個就是可以進窺中階神種的門檻，未來的壽元漫長有大把的日子可以繼續活著。

　　    所以在虛空盾古魚的內部，其實也不怎么當有些魚是自己的同族。

　　    靈智高的，天賦好一開始就被帶走單獨培養了，另外的那些弱弱的小魚，就放養出去自身自滅。

　　    “應該的，應該的。主人養著我們，我們總要做點貢獻。”中年魚一副和氣認可的說道。

　　    “其實神族和神種們當年也是這樣約定的。你們可以回去跟你們族里的商議一下。我們可以訂立當年的恒古神契。”小銀子看了看這倆魚說道。

　　    這個……倆個中年魚想了想，卻沒有立即答應。顯然他們來的時候，族內的老前輩們沒有說過這個恒古神契的事情。

　　    等到送走了倆只魚，云婧問顯形到她身邊的小銀子問“那個恒古神契就是那個吧？”

　　    小銀子嘻嘻笑道“就是那個養獸契約。只要他們簽了這個契約，以后一族都盡在我們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