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坐收漁利
錚錚淙淙琴聲響起,涼月泠泠流水潺潺,過耳清心。
不懂音樂之美的士兵們也覺得動聽,漸漸放松了心神,在院子里聊起天來,擠眉弄眼地調侃將軍的龍精虎猛。
室內的左司言放松下來,閉上眼睛,努力地放松自己。
室內屏風卻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鷹主平靜地走了出來。
他一身黑衣,身形高大精悍,行走間如一只慵懶卻又時刻警惕著的獵豹,肌肉流動充滿奇異的韻律。
卻戴著個笑嘻嘻的福娃娃大白臉面具。
整個人形成詭異的反差。
他無聲無息便到了左司言背后,脫下自己的襪子,往左司言嘴里一塞。
左司言本已察覺,奈何現在自己的姿勢實在不方便,刀剛抬起,嘴里就被塞進了臭襪子,他怒極猛地一躍,竟然帶著寵姬的身體一起翻了起來,然而翻到一半便如鯉魚打挺般蹦回了床上,他和寵姬同時發出了一聲慘叫。
寵姬的嘴也在被帶起那一剎被鷹主塞了臭襪子,兩聲慘叫都悶在了咽喉里,被那琴聲完美遮住。
鷹主冷笑一聲,手一抬,長鞭霍霍抽下來。
左司言不得不翻滾躲避,每次翻滾都會帶起兩人被堵在咽喉里的慘呼,那呼聲沉悶嘶啞,像瀕死的獸。
他本想抗爭,但是動一下痛得撕心裂肺,鞭子都躲不過。
光裸的軀體上漸漸浮現深紅青紫的鞭痕,硬硬的腫起老高。
左司言一張臉都被疼痛扯扁,寵姬渾身顫抖,汗水宛如潑臉而下,將那些脂粉沖得七零八落。
容溥頭也不抬地在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