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你就是個廢物！”

    一句一句刺耳的話從另一個自己的嘴里說出口，沒有絲毫遮掩。

    葉如兮聽見了，像是沒有聽見。

    這些話，她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聽，聽得多了，她已經學會不那么在意了。

    她收拾了碎片，重新倒了水，翻出了藏起來的藥。

    這幾天，因為一直和樸甜呆在一起的關系，她一直都沒有吃藥。

    腦袋已經疼的快要炸裂了，像是被人拿著斧頭給劈開一樣。

    她的臉色頓時慘白了下去，哆嗦著手，要很多顆藥一口氣吃下去。

    這一個舉動都像是掏空了她所有的力氣，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忍受著從喉嚨深處涌上來的嘔吐沖動。

    胃里翻山倒海，腦袋如同斧子劈開，這讓葉如兮眼前一遍遍發黑。

    “瞧啊，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腳踏進鬼門關了，你活著就是個累贅，不如死了算了吧？”

    “自己死了多孤單，不如，帶他們下去吧，一家人永遠團聚吧。”

    “砰。”

    葉如兮拿過一個杯子狠狠的朝著另一個自己砸過去。

    但，杯子碎掉了，什么都沒有砸到。

    “滾！！！”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睛通紅。

    “你遲早會這么做的，葉如兮，我知道你肯定會這么做的！要么自己死，要么殺了所有人陪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