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君一下子就僵硬了，動都不敢動。

    葉如兮收回眼神，慢慢擦著頭發。

    這一晚，高曉君都不敢入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時不時看了看旁邊床上的葉如兮。

    高曉君咬牙，道：“小兮，對不起。”

    黑暗中，沒有任何回應。

    高曉君繼續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被他騙了，我沒想到會這樣。”

    話說出口了，剩下的話就好說了。

    高曉君知道，葉如兮一定是清楚所有事情了。

    她想坦白自己后悔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小兮，你原諒我吧。”

    沒有任何回應。

    高曉君的眼眶濕了，聲音都帶著一絲哭腔，道：“你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不會再見鐘杰了。”

    半響，葉如兮忽然說道：“鱷魚的眼淚。”

    “什，什么？”

    葉如兮沒有再說下去了，不論高曉君怎么問，都沒有在說話了。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終于要回去了。

    這一趟旅程，身心疲憊，還鬧到要住院的地步，所以回程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些悶悶不樂。

    高曉君的臉色也很蒼白，但她純粹是心虛的一夜沒睡，最后還是自我說服，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的，哪怕小兮猜到了，也沒有證據，只要抵死不承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