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隨口的一句話，卻讓徐歲寧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陳律掃她兩眼，把她給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徐歲寧伸手去摸了摸陳律的肌膚，果然還挺暖和，不過他本來，也就不虛。

    只是因為坐著的緣故，她這一摸，正好碰到他的紋身。

    “不是。”陳律道，“教我紋身的師傅替我紋的。”

    徐歲寧說：“那你怎么會想到紋老鷹？你似乎很喜歡鳥類。”

    徐歲寧說：“不喜歡你還紋。”

    徐歲寧皺眉說：“我又沒有這么說過。”

    徐歲寧瞪了他一眼，說：“怎么干這些不正經的事，你就不像狀態不對的模樣。”

    陳律這話，像是在開玩笑，只是眼底到底是沒有那么放松。

    “陳律，你今天想玩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我用嘴也行。”她伸手掀開了被子，帶著笑看他。

    “有點陰影，但是沒關系，我可以克服。”徐歲寧說，“我想哄你開心。”

    “昨天才那個過，哪有人天天要的。”陳律把頭枕在她肩窩里，聲音難得帶著點慵懶，說，“我就是想抱著你睡。”

    “不過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陪你。”他用小腿暗示性的蹭了蹭她，嘴上卻淡淡的說。

    良久，陳律“嗯”了一聲，頭靠著她，閉上眼睛睡覺了。

    徐歲寧還是睡不著，伸手去撫摸陳律的頭發，很軟很柔順，有一下她抓的似乎有些用力了，他睜開了眼睛。

    最后這半句話，讓徐歲寧愣了一會兒，然后“哦”了一聲。

    他安靜片刻，說：“要不還是分開睡吧，我也不是真的就不能一個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