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怎么會出現在這兒，還有那個姜里……

    趙局想到自己適才的所作所為，臉色煞白，他竟然想拘留那位的人……

    司機慣會察言觀色，此時坐在前面，一聲也不敢吭。

    趙局嚇得一激靈，拿出手機看見來電顯示，眼底的驚慌變成了怒火。

    “什么意思？”趙局臉色緊繃，手指收緊扶手，忍著怒火，咬牙，“我這次被你害慘了！”

    現在別說上位，他能不能保住自己都是未知數。

    沒再說其他，而是問道：“那杜玥呢？我怎么聯系不上她？”

    ***

    周圍一千米禁止飛行器，五百米禁止外來車輛，并且嚴格排查出入車輛。

    夜空沉云墨色，冷月懸空，萬籟俱寂。

    姜里把卷起的衣袖放下來，動作有些粗魯，衣服摩擦到傷口，她也像是感覺不到一般。

    許正華朝秦夜驍頷首致意，稍微彎著腰，落后姜里小半步，“許闖在審。”

    方子晴似乎是知道自己完蛋了，哭得十分慘烈，平時保養得極好的臉徹底哭崩，比她演過的所有哭戲都來得真實。

    “真丑。”姜里抱著胳膊，看著里面的情況，點評了句。

    其他人：“……”

    許闖板著臉的時候挺有氣勢的，一拍桌子指著方子晴一吼。

    不到半小時，方子晴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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