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海岸回去的路上,阮詩詩縮在車里,身子有些冰涼。 不知道是因為在海邊吹得太久了,還是因為今天晚上經歷的可怕事情太多了,總之,她的雙手雙腳涼的徹骨,暖了好久都沒回暖。 坐在旁邊的喻以默察覺到她的異常,眸光掃過她兩只握緊在一起的手,眉眼微動,隨后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 女人的手冰冰涼涼的,像一塊冰塊,他剛想將她的手裹進自己的大手中,為她暖一暖,誰知阮詩詩卻一個激靈,要把手往回抽。 喻以默微微蹙眉,大手一用力,將她的手握在手心,不肯松開。 他轉頭,對上女人有些驚恐的雙眼,她有些疲憊,眼底卻帶著深深的防備和冰冷。 在她再一次想把手抽開時,喻以默語氣微沉的開口,“別動。” 說著,他的兩只大手已經將她兩只小手緊緊的包裹在一起,溫溫熱熱的暖流傳至她的手心,莫名的起到了一股安定的作用。 阮詩詩深吸一口氣,突然開口問,“五年前我被人綁在燈塔上的事,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