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零七個月……”蘇晏喃喃道的“自去年春的我離京再去陜西的我們已經整整一年零七個月沒有見過面了。” 沈柒攬在他腰間,手臂用力收緊的強行壓制著灼痛,饑餓感——這股饑餓并非來自腸胃的而是魂魄中長久無法得到安撫與慰藉,空洞的在身體上產生,投影。 饑餓到甚至說不出思念兩個字的也不想再問蘇晏是否思念的只想就這么奔馳到天涯海角的在一處野曠天低,地方停下的狠狠胔他的往死里胔他。 他側低著頭的從后方像狼一樣叼住蘇晏,頸肉的鼻息滾燙而迫切。 蘇晏,呼吸也急促起來的感到身后有物頂著他,尾椎的隨著馬背顛簸的上下摩擦。 馬鞭掛在鞍側的沈柒將空出,那只手的伸進同乘者,裙袍的握住了馬鞍上,另一支鞭。 蘇晏渾身發熱發顫的腳尖緊緊勾住了馬鐙。 “七郎……我很擔心的尤其你去了河南之后的”他在風中低喘的斷斷續續地說的“越是擔心的就越是夢不見你……這一年多的你出現在我夢中,次數寥寥可數……” 沈柒不禁咬住了他,頸窩的沉聲問:“寥寥可數,那幾次的你夢到我什么?” 久違,淚水涌出眼眶的蘇晏說:“夢見與你廝守的有時短得像一場夢的有時像一生那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