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愚鈍。從前和二公主并不認識……”

    素心面色平靜：“皇上既然這般說，那二公主定然是極好的。”

    “奴婢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奴婢不配。”

    素心垂眸：“奴婢不敢。”

    素心膝行上前，上身向前趴在床邊。

    果然，她總是知道他要什么。

    事后，靳庭年道：“等朕厭煩的時候，任何女人，朕都可以交給你。前提是，你自己別讓朕先厭煩了。”

    “就算做朕的一條狗，也比你出去做別人的女人好。”

    “只有皇上……說得好，不是只有我，而是只有皇上。”靳庭年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所以這是你當年選擇蕭曄的原因，是不是？”

    她跪伏在地上：“皇上，奴婢是您的。”

    “皇上是奴婢唯一的男人，自然是奴婢眼中最好的男人。”

    該做什么？自然是取悅他。

    這個靳庭年，怎么這么油膩惡心？一邊折磨著別的女人，一邊又口口聲聲說著喜歡阿錦。

    她就是讓阿錦嫁給桃夭，都不會嫁給靳庭年。

    只是素心讓她很震驚。

    她原本，明明不是這樣的孩子。

    明九娘想起來她曾經和貓貓、曄兒在軍營中那么接近，就不寒而栗。

    這個女人，也要時時提防才行。

    “大公主，好久不見，奴婢想和您敘敘舊。”

    阿錦低頭道：“現在立場不同，還是您指定地方，免得心有疑慮。”

    “好。”貓貓沒客氣，帶著她來到程武的茶樓——這是程武現在為了打探消息而在她的授意下盤下的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