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不動聲色地伺候筆墨。

    “是。”

    也就是說，靳庭年最多只打算再在京城待一個半月。

    慶幸的是，靳庭年并沒有讓梵行回信，所以這件事情，應該還能再遮掩一段時間。

    素心讓信鴿把信帶走。

    不僅因為梵行出事，也因為，所有的信鴿，都在鷹隼的掌控之下；而那些鷹隼為誰所用，一目了然。

    “是。”素心道。

    靳庭年卻自己否定了這個主意：“不行，這是在中原，很容易被查出來；如果被查出來，恐怕她再也不能理我。那個小丫頭，脾氣大著呢！”

    “朕沒有那么多時間。”靳庭年道，“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先把她帶走，回了南華之后再慢慢培養感情。也說不定，在培養出感情之前，朕已經厭倦了。”

    說不定，強迫別有滋味，尤其是阿錦那般的女子。

    素心道：“皇上既然主意已定，奴婢就盡量配合您。”

    “奴婢再去找一次二公主，說不定能有新的進展；上一次，您不是知道了，二公主對您不是全然沒動心的嗎？”素心不動聲色地道，“奴婢這次去，打算告訴她，您準備回南華了，再告訴她，您在南華沒有妃子，她若是去了，就是唯一。”

    “騙她的，不是皇上，是奴婢，奴婢愿意受罰。”

    他知道，這是要讓阿錦緊迫起來，逼她做抉擇。

    如果阿錦愿意和他走是最好的，不愿意，那他就強行把人帶走。

    素心去求見了阿錦。

    “二公主，皇上要走，所以為了留住他，需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