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離開后去找明九娘，和她把今日的事情說了。

    她也沒吃虧，犯不著非得較勁。

    阿錦笑笑，沒有說話。

    阿錦卻道：“母后，彼之砒霜，我之蜜糖。她心里崇拜的，或許就是最強大的男人；即使為奴為婢，也心甘情愿。”

    按理說，素心身有殘疾，同時又是在善堂長大的“孤兒”，在對上曄兒這般身份貴重的男子時，是多少會生出退卻之意的。

    后來被拒絕之后，她也很決然地離開，沒有任何余地。

    只是做奴婢，也太卑微了……或許阿錦說得對。

    靳庭年帶著自己的人回到了客棧。

    靳庭年歪在榻上，靠著迎枕，再也不是在阿錦面前嬉笑的模樣，而是面色冷峻，目光幽深晦暗。

    她對人體各種穴位了如指掌，所以按摩得格外讓人舒服。

    素心回來后換了件低胸的衣裳，靳庭年考慮清楚事情之后，低頭一看，便看到她小巧鼻尖上細密的汗珠以及低胸襦裙中的風光，心有所動，指了指自己的褲子，懶懶地道：“伺候。”

    許久之后，靳庭年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著，看著收拾的素心道：“回去之后，朕就給你升一升位份。”

    靳庭年看著她的巴掌小臉，忽然來了興致，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來。

    靳庭年略用了幾分力氣，素心眼中露出忍耐之色，然而卻還是一動不動。

    素心恭敬地道：“奴婢不知。”

    素心：“奴婢不敢。”

    他的話語驟然變冷，帶著雷霆萬鈞的警告。

    招惹不起的人，她從來不招惹，否則她怎么能活到現在？

    靳庭年說的有些人，就是阿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