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出國五年，她竟然真聽不懂漢語了！

    面前的女人杏眸圓瞪，巴掌大的小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看的霍均曜心情莫名大好。

    那隱藏在心底的秘密，難得的有點蠢蠢欲動，但想到那有損他的形象，他壓下了傾訴的欲望，反問道：“你女兒的父親，是什么樣的人？”

    “嗯？”蘇南卿沒想到這人竟然會反問，而且還問出了這種問題。

    她修長的手指敲打了下桌面，輕輕一笑：“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告訴你。”

    自然受孕的問題嗎？

    霍均曜忽然意識到，這女人或許在意的是自己是否和其余女人發生過關系？所以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抿住嘴唇，眼角的淚痣透著幾分認真，忽然開了口：“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怎么有了小實，你信么？”

    他只記得隱約間，自己似乎少了一晚上的記憶……

    他狹長的眸子里閃爍著黯光，估計這話說出去，也沒人會信吧？

    可沒想到女人認真的點頭：“我信。”

    霍均曜：“……”

    他心底倏忽間多了幾分暖意，就像是原本要開不開的花骨朵，忽然間被照進了一縷陽光，慢慢盛開。

    蘇南卿怎么可能不信？

    這種事兒不就發生在她身上嗎？

    好奇心讓她繼續詢問：“你不知道怎么回事，萬一小實母親也是無辜的呢？你……”

    話語沒說完，霍均曜垂下眸：“她不配做一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