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霆行的聲音模糊:“陸小姐，我就問你，你之前說給我顧氏股份的事作不作數？”

    陸垚垚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又來跟她確定條件，一定是有消息了，所以心跳瞬間提速，回答道:“當然。”

    趙霆行笑:“那么我再信你一次。不過眼下，你要做個選擇，是先救顧阮東，還是先救徐澤舫？”

    陸垚垚心不僅跳得快，還瞬間提了起來:“什么意思？”

    趙霆行:“他倆不在一起，但都有危險，我沒有那個能力同時救兩個人。”

    陸垚垚剛才提起的心又一沉，思考片刻:“誰更危險？”

    趙霆行意外于她沒有第一時間說救顧阮東，所以有些故意為難她，回答:“一樣危險。”

    陸垚垚又問:“救誰相對更容易一些？”

    趙霆行如實回答:“徐澤舫。”

    陸垚垚:“所以意味著，顧阮東更危險？”

    趙霆行沒再回答，算是默認了這個答案。

    陸垚垚不知為何，腦子里忽然閃過懷孕期間，自己偶爾瞎想的，在產房外，醫生問顧阮東，是保大人還是保小孩？

    沒想到，現在不用顧阮東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要她來回答這個問題。

    她沒有猶豫太久，直接回:“那就先救徐澤舫。”

    這回趙霆行有一絲受震動:“不先救顧阮東嗎？他可是你老公。”

    “你不是說徐澤舫更容易救嗎？”

    趙霆行:“話雖如此，但我的力量，可能救完徐澤舫，就沒力氣救顧阮東。”

    趙霆行還是不相信，她真能無私到這個地步，他也體會不到這種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