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說像焰的風格,我對此話不解,我詢問他理由,他沉默不語但臉色冷酷寡淡。 我問他,“你怎么了?” “她救你,是奔著墨元漣的。” 我之前有過這方面的猜測。 沒想到我和席湛猜測到了一處。 席湛又道:“她在利用我的女人達到她自己的目的,但她救你是實質性的不可否認。” 是的,她救我這事不可否認。 我終究欠了她的人情。 欠了一個討厭女人的人情。 這事還挺讓人不愉快的。 比起活著,這點不愉快微不足道。 我蜷縮著身體將腦袋深深地埋在席湛的懷里,他摟著我的肩膀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將我摟進懷里道:“睡吧。” 他還說:“睡了就不冷了。” 我閉上眼睛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沒多久就在他的懷里睡著了,醒來已是第二天了。 醒來時席湛還在我的身邊。 我親了親他的臉頰,他察覺到動靜睜開眼睛望著我,眼眸深邃溫熱,我笑著問他待會什么時候離開,他說等吃了早餐就離開。 隨即他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