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這話我不愛聽,就在我想懟他幾句的時候他踩著積雪下了坡站在顧瀾之方才站著的地方,距離我足有二十米左右的位置。 他在下面,我放松了心情。 大著膽子道:“二哥你等我!!” “嗯,按照我說的,緩慢下山,保持平衡便是,你穿的厚又防寒,下面積雪也深,即使摔了也沒有關系,放松心情直面迎向我。” 他在同我分析摔倒的后果。 這個后果并沒有危險。 他鼓勵我直面迎向他。 我像個孩子似的被他教導。 應該是他將我當成了孩子。 “嗯,我下來啦!” 砰—— 我摔倒在了出發點,身體埋進了雪里,待我抬頭看向席湛時他蹲著身體瞇著眼睛。 他一定在笑話我。 笑的都蹲下了身。 “二哥,你在笑我?” 席湛鎮定的回我道:“未曾。” 他過來將我從雪地里扶起來又送回到出發點,我說這次我會成功,他配合的嗯了一聲道:“會的,我還是在剛那個位置等你。” 席湛又要下去,我拉住他的手腕,他偏眸看向我,我建議道:“要不你就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