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密碼,直接開了密碼進門。 見我軟綿綿的癱在沙發上談溫立即過來蹲在我的面前關懷問:“家主是生病了嗎?” “嗯,送我去醫院?!?br/> 說完我便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我還是有意識的,只是我不愿意睜開眼睛,談溫送我到醫院后醫生說我發著高燒。 后面醫生給我輸液。 或許是因為生病的原因,整個人都是有氣無力的,我躺在病床上很快便睡的香沉。 再次醒來是第二天早晨。 時間在睡眠中似乎過得很快。 我睜著眼睛一直望著天花板,許久才問身側一直守著我的談溫,“席湛他怎么樣?” 談溫起身給我倒了杯熱水擱在一邊解釋道:“趙盡收了我們送過去的醫生,也沒有阻斷那邊的醫生聯系我們,他們說席先生暫時是平安的,只是還沒有清醒,依照醫生的意思是席先生再不醒過來以后就很難再醒……” 我心底一緊。 眼眶瞬間濕潤。 可是我必須要堅強。 “替我留意那邊的情況。” “是,家主?!?br/> 我想起靳默年問:“那催眠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