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在丹麥呢?!?br/> 陳深怎么又跑去了丹麥。 我穿好衣服下樓站在院子里和季暖聊著天,聊的都是和陳深有關的,我還特意讓荊曳進別墅帶孩子呢,所以院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聊天也就不用太顧忌什么。 季暖如實道:“陳深要的很簡單,就是我去見他,他現在正在丹麥,我猜他會偷偷入芬蘭的!唉,主要是因為昨晚那事……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抓住我折磨我!” 陳深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善罷甘休! 我叮囑季暖道:“千萬別亂跑?!?br/> “放心,我現在很怕他?!?br/> 季暖說,她很怕陳深。 可曾經幾時她最信賴的人便是陳深。 我突然想起我和季暖被商微綁架的那次,陳深對季暖的擔憂是那么的明顯。 而那個男人也百般周全的護著她。 那時候多好啊,可曾經永遠是曾經。 我們再也回不去的曾經。 “我先去洗漱,待會見?!?br/> 季暖堆的這個雪人都成型了,她站起身擺擺手道:“我不行了,我要去補覺。” 我詫異問:“昨晚折騰了一晚?” 季暖面色一紅,“凈瞎猜?!?br/> “瞧你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