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鐘左右席湛還沒有回家,隔壁的季暖喊我去她家吃飯,說是做了大餐。 我下意識問她,“你做的?” “嗯,要不來嘗嘗?” 她做的飯難吃,頂多有個鹽味,我見識過不想再為難自己,忙拒絕道:“我不餓。” “好吧,那我過去吃飯了。” 季暖離開之后我親自下廚做了一頓大餐,那時席湛還沒到家,但已經給我發了消息問我,“允兒,你和孩子們到這邊了嗎?” 我回他說:“平安在家,等你。” “嗯,等我。”他道。 我做了一頓中式大餐,那時已經快十點鐘,兩個孩子喝了奶之后都睡著了。 我剛把菜端到餐桌上外面就響起了汽車聲,我忙跑到門邊,兩只德牧蹲坐在我的身邊,我遠遠的瞧見席湛朝著我走過來,步伐堅定沉穩,帶著我所熟悉的…… 令人無比熟悉的安穩。 他就是這般,一直像一座大山似的令我依靠著,我從不用擔憂這座大山會崩塌。 我的二哥,真的是無所不能。 真的是強大到令我無所顧忌的依賴著! 我站在門邊問他,“吃飯了嗎?” “沒呢,你吃了嗎?” 我搖搖腦袋,席湛過來下意識的擁住我的身體,嗓音低低的問道:“怎么不穿鞋?” 我在家里一向沒有穿鞋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