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肯說席湛也沒有追問。 我問他,“我們去哪兒?” “帶你去看極光。” 一年多前席湛帶我到挪威的山頂露營,還買了天文望遠鏡,我們的目的就是想看極光。 可那晚始終沒見到極光。 我心底的確失落。 但后面忘了這個事。 沒想到席湛一直記著的。 而且這兒是冰島。 又是四月份。 最容易瞧見極光。 車子一直向北開著,路途異常遙遠,我有些困倦的依偎在席湛的懷里,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著,在他的懷里我總是很容易嗜睡。 或許從他這兒得到了安心。 “允兒,醒醒。” 有人在夢里喊我。 我睜開眼看見我的母親。 是我在法國的那位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