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沒有再回復他。 在這段對話中,席湛就說了三句。 包括那串省略號。 “我想起了所有的事。” &; “……” “冰島。” 但元宥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還說操我一頓…… 席湛的確如此做了! 而我的確……沒拒絕。 不過元宥真的是話癆,還總是在危險處反復摩擦,徘徊試探,終于得到了席湛的回應。 “自行到總部領罰。” 我低低的笑出聲,“活該。” …… 席湛見到陳深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他正坐在市中心的長椅上,冰島的三四月份特別寒冷,陳深彎著腰坐在那像個被拋棄的流浪人。 席湛過去坐在他身側問:“何事?” 陳深和席湛是一直以來的宿敵,一直在歐洲爭著地盤,但又是一直以來相互理解的對手,兩人爭鋒相對也好,合作也罷,在這么多年形成了一定的默契,說是朋友也不為過! 陳深心里滿是煩悶道:“我的女人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子,這事你說我能怎么去挽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