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不太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她抿了抿唇道:“難。” 藍公子握住季暖的手心起身,后者怔住,還是起身隨他回了走廊,他伸手時寬大的衣袖散開,他指了指房檐上的風鈴,音色溫暖磁性的說道:“風每每吹拂過它便會離開,拔撩而過,是個絕情的人,可它仍舊堅守在原地,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等它,從未有過怨言。” 季暖疑惑的問:“藍公子的意思是?” “它從未失去愛風的能力,無論發生什么,它都是最好的自己,不會因為誰而改變。” 他竟然在安慰她。 其實他一直都在安慰她。 只是她從未察覺。 她輕聲喊著,“藍公子。” “一直以來,我都猶如這風鈴。” 猶如這風鈴一直堅守在冰島。 在這兒等一顆不知會不會歸來的心。 或許等不到… 或許一輩子他都會孤獨終老。 好在五年后她終于想起了他。 終于愿意攀附于他。 錯了,藍太太從不是攀附。 藍家的女主人是最有尊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