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當初放棄了我。 但畢竟是她給了我生命。 這兩件事相抵。 但在我年少時她給了我一顆腎。 給了我再次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我終究是欠她的。 于情于理我的確該去見見她。 而這并不代表著什么。 只是還那顆腎的恩情。 “嗯,我待會到法國。” 我將手機還給商微,他屁顛屁顛的跟隨在我的身后隨我一起上直升機,我讓荊曳趕著他下去,他手指抓著我的衣袖笑呵呵道:“反正順路,捎我一程唄,再說你又不認識路。” 我充耳不聞,商微扔出糖衣炮彈道:“席湛被絆在芬蘭是因為商家,你帶我回法國,我保證接下來半年的時間都不找你家男人的麻煩。” 我終究還是帶商微上了直升機。 商微跟個孩子似的到處瞎看,對什么都感到好奇,包括對荊曳身上穿的黑色軍工裝。 “我們的款式不同,你這兒有腰帶。” 我:“……” 我嘆口氣,看見他拽著荊曳的腰帶,荊曳沒有搭理他,商微覺得無趣沒有再鬧他。 反而是問我,“你這個席家的家主當的真是窩囊,你剛為什么縱容那些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