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些不似席湛的風格。 房間里全是高檔物件,我站在他身后盯著他的背脊,他放下行李箱脫下身上的西裝,我這才看見他里面的白色襯衣早就染紅。 我心底有些心疼這樣的席湛,走過去伸手撫摸他的后背問:“你不會覺得痛嗎?” 他僵了僵身體道:“無妨。” 我顫抖著手難過道:“都傷成這樣了。” “寶寶。” 寶寶是喊誰?! 我感覺像是被晴天霹靂擊中一般,席湛卻冷漠依舊的語氣問我,“允兒,可以私下喊你寶寶嗎?” 可以嗎?! &; 寶寶這個稱呼極其的親密。 見我沒說話,席湛淡淡的聲線解釋說:“元宥說你喜歡被人這般稱呼。” 我:“……” 元宥這個殺千刀的! 他總是在我和席湛的中間作妖! 席湛是第一次以詢問的姿態問我的意見,但從未有人這般……說實話我很不習慣。 我沒有理他,而是走到他的面前伸手解著他的紐扣,他微微仰著脖子目光遠和的望著我,在他的眸光里我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愛意。 這也是我為什么愿意在他身邊的原因。 因為毫無壓力,沒有精神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