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說嫌棄席湛的話。 我趕緊打住,不敢再說下去。 這次席湛沒有再堅持,我扶著他躺在床上,他吩咐道:“給我拿件干凈的衣服。” 他又要像那天一樣用布條包扎傷口? “家里有紗布和消毒酒精。” 我趕緊跑出去找到帶回來解釋說:“助理很細心的,不管有沒有用,必備的東西他都會全部準備上。” 席湛淡問:“顧先生的助理?” 他把姜忱當成顧霆琛的助理了。 我要是說自己的助理肯定會被他懷疑身份,雖然沒有隱藏身份的必要,但我還是下意識的撒了謊說:“是的,他的助理。” 席湛沒有問我顧先生是誰,更沒有問我和他的關系,他只是從鼻音處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后自己坐起身子拿過剪刀裁剪紗布。 &; 見他這樣,我趕緊說:“我幫你。” “不必,我自己做。” 席湛固執己見,我坐在地板上見他裁剪好紗布這才脫下自己外面的黑色西裝。 白色的襯衣被血染紅,布料已經干在皮膚了上面,我看見他眉頭都沒皺直接脫下襯衣。 連個悶哼都沒有。 他真的太能隱忍和扛痛了。 我好奇問他,“你這樣痛不痛?” 席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