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曳遲遲未歸,我得不到他們半分的消息,赫爾到酒店時沒看見荊曳,原本歡喜的表情瞬間跨下,還暗地里的諷刺了我幾句。 無非就是說我大半夜的還讓人跑腿,一點兒都不心疼人,還說我不配做人老板之類的,我懶得搭理她,讓談溫給她安排房間。 荊曳是我席家的人。 這輩子都是席家的人。 除非他主動離開席家。 可離開席家他更配不上赫爾。 而赫爾對荊曳是在意的,雖然還沒到夫妻的份上,但赫爾顯然已經離不開荊曳了。 不然她不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這里。 所以只要荊曳待在席家赫爾就拿我沒有辦法,更不會在暗地里將事情做到絕地。 正因為這樣我對赫爾很放心。 至少她在一般情況下不會是敵人。 更不愿意做我的敵人。 與其說做我的敵人。 還不如說赫爾不想做荊曳的敵人。 畢竟我是荊曳的家主。 荊曳百分之百是向著我的。 談溫給赫爾安排完房間之后花微又派人給我送了一封信,“云翳已經平安無事。” 聞言我這忐忑的心才得到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