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問:“三哥這是怎么回事?” “剛遇到了個渣渣,他說你四哥是個傀儡,我沒忍住就跟他打了一架,你別看我臉上都是傷,他也落不到好處,估計回去得哭鼻子。” 我想起四哥易徵被迫娶妻的事。 的確是個傀儡。 我過去倒出杯里的酒給元宥消毒,嘴上還停不住抱怨道:“三哥多大的人了還打架?” 元宥吸氣咧嘴,“痛。” 譚央出聲道:“忍著。” “呵,你個小丫頭片子,你以為結婚了有人給你用錢了就不得了是吧?信不信我記恨你?” 元宥這話說的太過幼稚。 譚央無所畏懼道:“你隨意,誰讓你先招惹慕里說他越來越像女人了?人不打你打誰?我剛都懶得拉你,再說我可沒用顧瀾之的錢!” 我問譚央,“慕里是誰?” “赫爾和易冷的朋友,因為席湛和易徵兩人的關系他平常很少與我們打交道,甚至還記恨我們。” 我追問,“易冷又是誰?” “易家的掌權人易冷。” 那就是易徵喜歡的那個人。 易冷,煙花易冷的易冷。 我問譚央,“赫爾和易冷的關系很好嗎?” “兩人是從小長大的閨蜜。”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