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的錯。 我有什么好郁結的。 白天我躺在病床上輸液,一時間也忘了自己得罪了席湛的事,睡到了晚上才清醒。 醒來之后我讓談溫查席湛的行蹤。 談溫給我發了個地址。 是桐城最大的公主會所。 席湛他是跑去找公主了嗎? 不不不,他不會這樣的! 我頓時覺得自己燒糊涂了。 我恐懼的問姜忱,“過去坐車要多久?” 現在提到車都是怕的。 “時總,二十分鐘。” “走路呢?”我問。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 “那就陪我走走路。” 我起身在病房里換了一套衣服,剛換好就接到了易冷的電話,“聽說你在桐城?” 我在桐城的事只有我的人知道。 所以易冷從哪兒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