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一樣的。

    “別想了，不是一個人，雖然那個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彤姬從空氣中浮現，神情不快：“畢竟是‘院長閣下’呢。”

    槐詩的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難以置信的來回看著彤姬和那個背影離去的方向：“他？院長？”

    彤姬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顆洗干凈之后的蘋果，嘎巴嘎巴的啃了兩口：“存續院就是這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啦，就連院長也差不多。

    包括，‘院長究竟是誰’在內。”

    “如果你是上司，你永遠罩在防化服和防毒面具下面，你猜會有幾個下屬認得你？反正不管怎么樣，受到‘存續院’認可的，就是院長本人就是了。”

    “它倒是不會說話。”彤姬搖頭，淡然回答：“不過除了說話之外，恐怕其他的都會吧？不，說不定它真的會說話也不一定，畢竟，對外交流的人工智能可從來沒說過自己來自哪里……

    能夠封鎖如此眾多污染物和歪曲值的存在，怎么可能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堵墻而已呢？它具備自己的意志，也會為自己選擇代理人。

    剛剛你所見到的，便是它所選擇的院長，或許是備選，或許是上一代院長的殘留物……不管怎么樣，那個編號倒是相當靠前就是了。”

    “啊哈哈，你這么夸我，倒是有點讓人不好意思……”槐詩羞澀的撓頭。

    彤姬翻了個白眼，“總之，做好以后被糾纏不清的準備吧，誰知道那群家伙揣著什么鬼心思。別以為他們是什么帶善人，對那群唯結果論的家伙來說：如果你要足夠有用的話，他們甚至敢把毀滅要素塞進你肚子里，然后把你整個人當做監獄一樣關起來……”

    槐詩僵硬了許久：“現在，應該不至于吧？”

    彤姬淡定的說道：“對他們來說，一次性工具人和長久的提款機，兩樣哪個更貴重一點，還是分得清的。

    “那么遠的事情，就別拿來給我打雞血了好么？況且，羅素才一百多，就被你說成老……”

    “那我究竟去不去啊？”

    “咳咳，這個，感覺會很危險啊。”

    “唔？害怕了？”彤姬笑起來。

    槐詩瘋狂點頭，也不知道她指的究竟是什么，“總之，非常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