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負責，你能把人都拖過來嗎？”波浪發連翻白眼，很瞧不上宋襄這種說大話的把戲。

    “下班之前我會把事情解決，麻煩你們也省省力氣，有時間不如多勸勸客戶。”

    場外

    她有個辦法，就是太不要臉，被發現十有八九又得被嚴厲寒嘲笑。

    她想了想，拿了手機翻號碼。

    她發了一條朋友圈，只對特定幾個秘書開放，內容是發牢騷抱怨前老板居然要來自家小破車展，表示見面實在尷尬。

    ——襄襄，嚴總要出席城東明天那個小車展？

    ——摸頭，辛苦了。

    宋襄舒了口氣，心里有了兩分把握。

    宋襄游刃有余地打太極，不給確定答案，但也放了不少煙霧彈。

    宋襄把這點小心思拿捏地死死的，靜等著魚兒上鉤。

    “真見鬼了，剛才徐秘書特地打電話讓我幫留位置哎！”

    “難道是我們新到的幾輛車比較吸引人？”

    里里外外都是討論聲，宋襄走出去也沒人給她臉色看了，大家都忙著接電話，陪笑臉都來不及。

    “你可真有辦法，這么快就解決了。”

    “不是我的功勞，是大家的努力讓客戶滿意了。”

    說完，她走近一點，朝宋襄擠了擠眼睛，“嚴厲寒……真的會來嗎？”

    顧宛如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從之前客戶的秘書那里聽到的，還以為是假的呢。”

    她對著顧宛如也沒給準話，畢竟彼此不熟，知人知面不知心。

    宋襄心想，可別了吧，真要來了，你們是高興了，我的小命可就堪憂了。

    顧宛如很識相，“那你先忙，我過去招呼客人了。”

    宋襄看著顧宛如走開，低頭拿手機，發現震動的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王勇的。

    ——什么意思，這個月還有四十輛沒出。

    ——你放心，我們這邊換新都是老程序，絕對沒人查得出問題。

    宋襄皺眉，腦子里瞬間就擦出了一個猜想。

    宋襄本來還想還給王勇，現在看來不能了，否則王勇一定會懷疑她是不是看到了信息。

    她找到剛才那輛車，趁著眾人不注意，隨手把手機扔到了座椅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