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寒本來就是用腳困住宋襄的姿勢，她忽然起身，一不注意就被嚴厲寒給絆倒在地。

    嚴厲寒收回腿，靠回沙發上，眼神毫不回避地看，嘴里卻不留情。

    宋襄臉上一片滾燙，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正面地半蹲在茶幾邊上。

    “不是？”嚴厲寒呵了一聲，睨了她一眼，“那是什么意思？”

    嚴厲寒視線停留在她臉上，從紅腫的臉頰一直順到她有點慘白的唇，驟然又轉頭，語氣不陰不陽。

    宋襄不敢說話，她還沒蠢到跟閻王爺正面懟的地步，在嚴厲寒面前，忍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嚴厲寒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作弄人的法子。

    “你覺得李珊能做你做的那些事？”男人身子半傾，似笑非笑地看著身邊的女人。

    “嚴總，您辦公室里六個秘書，四個有男朋友，剩下兩個感情經歷和私生活比您還精彩。”宋襄抬起頭，唇角帶笑，“您覺得誰合適？”

    宋襄吸了口氣，“那您應該招新的首席秘書了。”

    嚴厲寒的語氣平靜，仿佛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

    嚴厲寒打量著她，捕捉到她眼底閃過的暗芒，忽然就有種惡趣味的興奮。

    宋襄震驚，“我？”

    狗東西。

    她面上保持平靜，實話實說：“我明天要處理房子的事，還有工作。”

    嚴厲寒起了身，單手插兜，一副他不聽廢話的表情，邁著長腿往外走。

    宋襄蹲在原地，腳都麻了，卻因為嚴厲寒幾句話，驚得連站起來都忘記了。

    她已經辭職了，憑什么還給他當免費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