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攬月從牙縫里吸著氣,她怎么覺得自己仿佛一個要挑逗木訥純情男的大渣女一般,千方百計想人家開口一樣。甩甩頭,將這個不靠譜的想法甩出腦袋去。攬月又說道:“你給我弄在這上面來,也不和我說話,也不告訴我要做什么,是想讓我無聊死嗎?”又是一陣沉默。攬月繼續說道:“那你還不如讓我跳下去呢。”說著,就要往外走,但是手上,還是抓著對方的一只細細的枝干。萬一一松手,人家又藏起來怎么辦,她總不能真的再跳一次吧。不過,馬上有一片綠葉擋在了她的面前,不讓她往外面走。攬月磨了磨牙,跺了跺腳,嬌嗔道:“那你倒是和我說說話呀。”總不能是年紀太大已經不會說話了吧。她身上的自然之力對草木有天生的親和力,雖然她不知道這淵主以前的寵物是什么樣子的,但是她感覺它并不是將她放在寵物的位置上的。“我……我不知道說什么。”一道有些縹緲滄桑的男人聲音響在攬月的腦海中。聽起來,似乎四五十歲的樣子,但攬月知道,這個年紀肯定是要在后面加上幾個零的。“說什么都行啊。我問您答也行啊,您是選我當寵物了嗎?”攬月問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