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怨得了誰? “我欣賞你是條漢子。” “北境第四軍團長,司馬戰天是吧,臣服我,我便給你一條活路。” 無畏地掙扎罷了。 太師椅被搬到了船頭,蘇克明翹著二郎腿,高傲說道。 “呸!你也配。” 司馬戰天的雙手在顫抖,也在不停滴血。 “我為什么不配?” “回去之后,我很快就會能成為新的東境之王,只要你肯臣服我,我依然會重用你,任命你為新的軍團長。” 蘇克明的目光在不停跳動。 嚴格而言,說謊的人目光都不會顯得真誠,他承諾司馬戰天依然可當軍團長不假,但后勤部,也勉強可以弄一個軍團長出來不是? 一個背叛過主子的人,是永遠不配再得到他人重用的。 “哈哈!” “蘇克明,你敢過來嗎?過來我就答應你。” 司馬戰天大口咳血,卻又大笑不已。 “殺了!” 若想臣服,就不會直接喊他蘇克明了。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