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回家,別讓豆豆哭?!痹撇讣钡馈?br/> 元春當然不會就這么走人,她是來看傷員的,她關心的問了一些云小乾的傷情,得知他的右手以后使不上勁,要半廢時,她還有些心疼,“伯母,那小乾哥以后能寫字嗎?” “不知道,大夫說了,一切要等小乾手傷好了才能知道?!?br/> 現下,大夫也不能具體說云小乾的手能治療到什么程度。 元春呆了會兒,開解開解云伯母,然后離開了。 回到家,云小蕾急切的問,“元春姐,我三堂哥怎么樣了?” “手術做完了,縫了三十多針,我去的時候人還沒醒,明天我再去看看?!痹河行┓判牟幌?。 今天云家老兩口都在旁邊,她沒機會給云小乾喂顆回春丹,明天她再去找找機會。 第二天,吃過早飯,元春將孩子放進一個她特制的背簍里,騎上自行車,去了醫院。 昨晚上,云小乾發起了高燒,燒了一個晚上,人都燒糊涂了,一直說胡話,體溫怎么也退不下去,心疼的云伯母哭了好幾場。 今早上,云伯母剛吃完飯,云小乾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