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本身具有高下？”

    “當然。”

    “這么說，我以后要自稱姑獲鳥，很難聽。”

    “如果我沒記錯，曾經(jīng)獲得這個稱號的女人自稱夏獲，不過明顯梼杌，或者饕餮這樣的稱呼更適合你，前提是你拿得到。”

    “脫落者是什么？”

    “是害蟲。”貘的神色平淡，“還有么？”

    李閻想了一會兒。

    “如果你沒有什么別的忠告給我的話，沒了。”

    貘的神色有些驚訝。

    “沒了？你就不想問問，行走一次又一次閻浮事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又是誰制定的這些東西。”

    “我只關(guān)心它能為我?guī)硎裁矗斎唬绻阍敢飧嬖V我，我也很愿意聽。”

    李閻這話半真半假。

    貘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他站了起來，使勁跺了跺腳。

    “我挖掘的新人很多，但是其中第一次就能拿到上吉的評價的新人就非常少，最近運氣不錯。希望這份運氣能多維持一段時間。”

    他看著李閻:“把規(guī)矩給你講講，第一，行走之間的所有恩怨只能在閻浮事件中解決。不允許在現(xiàn)實中用任何手段干預(yù)其他行走的生活，第二，不要透露關(guān)于閻浮事件中的一切信息，第三，盡量不要使用傳承和明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能力和器物，必要時可以自衛(wèi)，會有人幫你擦屁股，但是同時，你也會接受審查。第四，閻浮事件每兩個月開啟一次，找個沒人地方，別嚇壞小孩子，想回到那個房間只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冥想即可，就這些。“

    “我的后半生，就要在每年六次的垂死掙扎中度過了么？”

    貘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