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站起了半個身子的警察盯著眼前雙眼微閉的李閻,又氣沖沖地坐了下來。 這個男人到警局沒多久,律師事務所就有電話打進來,上峰態度曖昧不明,顯然有人保他。 加上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這個叫李閻的男人跟這起案子有關,人家保釋金交足,能把他在警局留一夜,已經很不容易。 再想起來眼前看上去病懨懨的男人一把手術刀就殺死四名持槍匪徒,軍裝警察覺得自己后脊背有些發涼。 房門被一個手里端著茶杯,頭發白了大半的老人推了開來。 “黎sir,”軍裝警察站了起來。 “你先出去。關好門。” 黎耀光擺了擺手,坐在了李閻的對面。挑著眉毛把桌上的紙張疊好擺在一邊。 “這一夜過的怎么樣。” “茶很難喝。沙發也很窄。” “這是差館,你以為賓館?” 黎耀光直視著眼前的男人。 &; “就憑一把手術刀,幾分鐘之內就殺光我們要出動防暴部隊追捕的大圈仔,龍城的擂臺拳手這么厲害,不如叫你們改組特種部隊。” 李閻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老人。 “你來大陸多久了?” “一兩個月吧。” “在香港過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