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可以好好想想,我不急。 看似商量,其實是威脅的話語。 不過偶爾玩玩這種把戲,還不錯,姜茶舔舔干澀的唇。 這個世界,她發現自己對這種生活非常的適應,身體接受能力很強,這不太正常。 還有自己突然能說話了,這點也很奇怪。 姜茶有個大膽的想法,自己能說話和那些男人有關。 不過無從嘗試。 裹著浴巾出來了,她看著沙發上的人,對方在擺弄桌子上的藥箱。 何獻也聽到聲音,扭頭,“你…” 他話說到一半頓住了,女生身上的水珠沒有擦干,晶瑩剔透一點點往下移,從脖子到鎖骨隱于浴巾中。 女生白到發光,脖子上的紅痕也越發的顯眼。 何獻也不爭氣的吞咽了下口水。 姜茶拽著浴巾,走過來詢問,“你家里有卸妝油嗎?” “啊?”何獻也回過神,立馬別過頭,為了掩飾尷尬,他還咳嗽了幾聲。 “卸妝水也行。”姜茶又道。 “沒有。”何獻也說。 “哦。”姜茶有些失望,她想把臉上的妝卸了,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