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雪坐在一旁,伸出爪子想嗑瓜子。 白陌隨手將瓜子端走。 沈聽雪瞪了白陌一眼。 白陌低聲道:“孕婦,吃什么瓜子。” 然后,將右手邊的果干推了過來,“吃這個,別什么亂七八糟的都吃,小心咱們的小世子不樂意了。” “我只是想吃一點瓜子。” 沈聽雪快哭了。 又不是一點不能吃。 自從她懷孕以后,最苦逼的就是吃飯與喝酒方面,滴酒不沾。 喜歡吃的炸糕,一共就吃了三次。 有次她嘴饞為了吃炸糕,差點跟容戰打起來,最后沒打起來,反倒是差點把自己給氣死,愣是把容戰嚇的大半天都沒說話。 容恒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心中的感覺有些復雜,甚至可以說有些瘋狂。 為什么她能跟那么多人親密的有說有笑,自己卻不能? 他甚至有些嫉妒,瘋狂的嫉妒。 為什么別人可以,他卻不可以? “不用了。” 白景寒淡淡一笑開了口,“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來一次北啟,多年未見姑姑,想跟姑姑敘敘舊,就不勞煩皇上了,多謝皇上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