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軍謹慎，我也能理解。”曲嫣紅唇微揚，嗓音甜軟地道，“這個亂世中，想要督軍性命的人一大把。但是督軍請放心，我不是來要你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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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她不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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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的，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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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要來干什么，那就看她到時候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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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碼頭的事，你確實有功勞。”莫北霆不再抓著身份的話題不放，轉(zhuǎn)而道，“你想要錢作為報酬的話，可以開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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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彎了彎眸子，含笑搖頭：“不，我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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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瞇眸，目光鋒利地盯著她：“那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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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豎起一根手指，頑皮地道：“一夜。我要督軍的一夜，督軍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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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眸光微嘲，抿了抿薄唇，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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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聳肩：“我開玩笑的，督軍的一夜值錢，我的更值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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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莫北霆啟唇，淡聲問道：“你在哪個歌舞廳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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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軍是要來給我捧場嗎？”曲嫣狡黠，不答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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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幫過我一回，我去給你捧捧場自然沒有問題。”莫北霆不露痕跡的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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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碼頭事件之后，他派人去查這個女人的身份，但至今都沒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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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滬城幾個出名的歌舞廳，都沒有她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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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先謝過督軍了……”曲嫣話音未完，耳朵微微一動，隨即就聽到砰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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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下，槍聲突響，打破了歌舞廳天花板上的旋轉(zhuǎn)霓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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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眾人驚慌起來，尖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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