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衍的腺體本來就沒長好，他以前都注意著不要太過分，這次流了血，應該真的很疼。

    alpha天性中的破壞欲在見到鮮血后不降反增，甚至想撕咬得更深，理智卻告訴他，他做了非常糟糕的事情。

    段嘉衍沒說話。

    路星辭和他對視幾秒：“阿也？”

    一直的安靜的人，似乎被他話語中的歉意刺激到了。

    小蒼蘭雪一般涼薄的香氣縈繞在ega的肌膚上，才做完標記，按理說段嘉衍身上不會有自身的信息素氣味。路星辭意識到，這是段嘉衍故意放出來的信息素。

    攀在他肩上的手臂劃拉了一下，段嘉衍直起身，貼近他耳邊說話：“路星辭。”

    屬于段嘉衍的信息素纏繞在他身上，沒有表露出逃避或抗拒絕的意向。他多少能感覺到，段嘉衍想要和他親近。

    段嘉衍看他這個樣子，倏然笑了：“路星辭，你也挺笨的。”

    他笑的時候，面前的alpha盯著他，微微揚起眉眼。

    好像只要是這個人，他就什么都不討厭。

    溫柔又克制的詢問，但骨節修長的手掌已經順著耳廓向后滑，貼在了他的后腦。

    他親的位置有些不準，一半吻落在唇角，一半落在臉頰。段嘉衍往后退了退，正準備仔細看看應該往哪兒親。

    路星辭略微朝前傾身，手掌稍稍用力，將他逼近自己，主動碰觸他的唇瓣。

    段嘉衍的頭腦一點點發熱，他能感覺到自己在逐漸升溫。

    他拿腿蹭了蹭身前的alpha，搭在對方肩膀上的雙臂不由得收緊，無聲地催促。

    對方察覺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