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開了譚晚晚。 拳頭蓄滿了力氣,對準(zhǔn)卓駿的太陽穴,毫不猶豫重重?fù)]下——“唐幸!你要?dú)⑺危悴蝗绗F(xiàn)在殺了我!” 身后傳來譚晚晚痛苦的聲音。 拳頭帶著勁風(fēng)刮在卓駿的臉上。 卻在他面門一厘米的地方停下。 他僵硬的轉(zhuǎn)動腦袋,回頭看著雙眸濕潤的譚晚晚。 他可不可以理解,她很怕自己坐牢。 他很重要……比她的性命還要重要。 一時間心臟里生出狂喜。 像是野草遇到了春風(fēng),不斷瘋長。 他就知道,譚晚晚是愛著自己的,只是她無法表達(dá),礙于重重。 他立刻收手,雙手局促的擦拭衣服,仿佛打了卓駿沾了他的血,像是沾了病毒一樣。 他跑過去攙扶譚晚晚起身。 她氣得一把打開他的手。 “你繼續(xù)啊!” 她怒氣沖沖的說道。 “不繼續(xù)了。” 現(xiàn)在的他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