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哪？”

    脊背倚靠著高樓天臺邊沿的欄桿，

    “不充分的問題。你應該問，where，andwhen.”

    那是一個普通到幾乎沒有任何特點的中年男人，他穿著褐色風衣，嘴角始終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站立在圓滑的欄桿之上，俯瞰建筑物下方穿行的人群。

    穿著沖鋒衣的少年無所謂地撇了撇嘴，并沒有因?qū)Ψ降脑捳Z感到驚訝，“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讓我當你學徒的話，還是算了吧。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我對超自然力量什么的不感興趣。”

    也沒有繼續(xù)展示他所擁有的超凡力量，

    “嗯？”

    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再過十分鐘，四年一次的布魯塞爾市斯哈爾貝克區(qū)的選民選舉就將正式結束。經(jīng)過清點選票，一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性候選人MariaVindevogel將以8706票成功獲選，在今晚過后成為布魯塞爾大區(qū)議會的議員。

    MariaVindevogel會在一個多月后提出她的個人議案（PrivateMember’sBill），

    經(jīng)委員會批準、全會批準、國王簽署、在《國家公報》刊登等步驟后，

    并導致一家布魯塞爾船舶企業(yè)，選擇取消了與閩省新安造船廠的訂單。”

    少年的瞳孔微微收縮，他記得很清楚，那是他父親在十幾年前任職過的單位。

    中年男子微笑道：“先別急著撇嘴，我不是想說‘不凡之子，必異其生’之類的話，而是指出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嗯？”

    “不。”

    “不。”

    “還是不。”

    “得票8706，實際514相差，81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