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發披肩,也沒有過多的裝飾,就只是在右耳邊別了一枚珍珠發夾。 穿著也是挺隨意的,一襲藕荷色的長裙,尋常的沒有任何亮點,但是偏偏這樣,她卻覺得她是整場宴會里最亮眼的那個。 因為,她低垂著眉眼里,真的特別溫婉優雅,而她一顰一笑間,哪怕是沒有抬起頭,她都能想象到她是如何的明艷動人。 就像……她們千源家祖祠堂里一直掛著的那幅畫像一樣。 “千源小姐?” “啊?” 她收回了目光,帶著一絲驚慌失措。 喬時謙:“你在看什么?我們該去見你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