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秋子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秋……秋山君,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只是……只是做了這一件,我……我不想你跟千源殿結婚,因為,我不想以后的日子里,都成為她的仆人……” 她又為自己找到了借口。 是的,一個說謊成性的人,是很容易就為自己找到脫罪的理由。 喬時謙沒有做聲。 直到,他把兩只袖子都解開了,挽了上去,然后隨手把茶幾那邊的一條椅子拖了過來。 “秋……秋山君……”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把這條椅子砸到那個中年女人的頭上,她是怎么頭破血流的嗎?噢,不對,你應該都看到了,是吧?” 喬時謙將那條椅子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