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名字說出來,對方也沒有表示不認可。 他竟然不否認? 神鈺更加好奇了,特別是當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對了,司爵,我想問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白政浩的私生子在舒靜齋的?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剛清醒都沒多久,那是怎么查到的呢?” “……” 一秒鐘,這電話的里氣氛就冷下去了。 就好似,又戳到了這個人的痛處一樣,這個從未有過什么敗績的男人,在聽到神鈺又一次提到他失算的這件事后,隔著老遠的電話線,都能感覺到他的暴躁。 “現在不是錯了?” “是,可那不都是因為這幫人太過于狠毒狡詐,早在三十年前就把人掉包了嘛,就連白政浩都不知道,誰能想到這些?”